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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旁边的妇人,“谁知我还没到那巷子,便看到此人拿着帕子给孩子擦汗,那孩子大哭着。我最开始以为她是拐子,走近一看,才发现帕子上的污渍不对劲,细问之下才知晓,这帕子是这妇人贪便宜在巷子捡的,是有一男子故意将帕子丢在了巷子最里边的角落。” 听到此处,言淡目光微凛。 路上乞丐指路,看来是故意将袁承继往那边引。 说不准乞丐的身份也是假的。 她连忙追问,“那乞丐呢?” “让人去找了。” 言淡点点头,“这软筋水多用于绑架拐卖,看来有人想将此案往拐子身上引导。”弄清了葛玉几人的目的,她看向妇人,“丢帕子的人长什么样?” “丢帕子的是个男子,看着有些胖,身材可厚实了,相貌挺憨厚的,眼睛不大不小……” 言淡对比了图片中出现过了程河,又想着脚印步伐中推测出三人中有一个胖子,猜出此人应是程秋。 她打断了妇人的描述,“说说那人丢帕子的过程,你又是怎么看到的。” 妇人笑容带了些许谄媚,“小的瞧着这人站在那巷子口左看右看,好久都不进去。那巷子后边堵死了,平日没人往那块走。小的有些好奇,便躲在角落偷偷看他想做什么,看着他进去后,在巷道的角落扔了个什么。等他跑远,小的才敢走近,发现只是个帕子,又见着这料子还有几成新,就……” 袁承继将妇人安排在分部捕快谈话的厅堂内,急匆匆找了个画师,照着那妇人描述,想要画出胖子的画像。 言淡没有与他一起,而是带着人来到了县南。 她很快打听到了程河程秋的住处,快速朝那边赶了过去。 第437章 柳书生.焚烧案 程家两兄弟家中没什么银钱,县内也并无亲戚,自然买不起房,此前同一位姓柳的书生一齐租赁了县南边缘的院子。 这院子位置偏僻,只差一点就划到了县郊,只勉强算是县内的范围。因此不论是单租一个房,还是整租院子,都比其他房屋的价格要便宜许多。 三人都是同乡,在异乡互相作伴,租子也是按时上交。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住了几年,之前都未闹出过什么乱子,直到几个月前。 讲到此处,大汉带着精光的眼神闪了闪,神色也兴奋起来,触及身前之人暗色官服略微收敛些许,却依旧激动的胡须颤抖。 “几月前的下午,那位柳姓书生突然与程家两兄弟大吵一架,隔着院门都能听到他们的动静……据说是为了个女子,那女子本和柳书生亲近,谁知后边又与程河处在了一起,柳书生似乎认为是程河使了什么手段,于是便吵闹起来,之后还动了手。”他语气中带有些许鄙夷,“那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打得过两兄弟。若是只对付一个程河还行,但那程秋膘肥体壮,原先还屠过豕,血气重,力气也大得很,一挥手便将那书生挥开了,使得那书生半晌都爬不起来。” 言淡看这汉子说得好似在现场看见一般,“这些是你亲眼所见?” “那倒是没有。”大汉摇头,语气也迟缓起来,“那日听见吵闹声的人不少,传出了些内容。” “之后呢?” “程家兄弟欺负柳书生只有一人,将他揍了一顿。柳书生受不了这屈辱,后来趁着夜色搬了出去,听说走得时候一瘸一拐的,应是吃到苦头了。” “夜里走的?”言淡觉得有些许可疑,笔尖一顿,“为何要夜间走,没有光亮还带着伤,行走岂不是很不方便?” 这样一说,大汉也觉着奇怪,他讷讷道:“兴许是觉着丢了面子。” “这么匆忙,他能到哪里去?回村是来不及了,难道去了客栈还是亲戚家?” “这草民便不知了。” “之后那柳姓书生可有回来过?” 大汉摇了摇头,“没有见过。” 言淡收起了笔,她已问过了好几个人,关于葛玉的内容不少,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柳姓书生的事。 她又问道:“柳姓书生的名字你可知晓?” “草民不太清楚,那书生眼高于顶,向来不屑于和我们这些人讲话。” 言淡沉思了一会,再问,“那与柳姓书生相关的这些内容,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嘛……”大汉语气一顿,迟缓答道:“几个酒友喝酒时讲的。” 问清酒友的名字,言淡便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隐藏在门外的捕快见她出来,连忙踱步过来,“言捕头。”他拱了拱手,“程河还是没有回来,但那程秋刚刚进了院子。” “好,你继续守在路口等那程河回来。” 言淡拍了拍属下的肩膀,又对跟在身边的另一名捕快说道:“这几个人你去问一下。”她将刚刚记录的名单递了出去,“重点问问柳姓书生的事。” “是。” 两个属下都领命离去,言淡也慢慢踱步走到程家兄弟现下所住的小院前。 这院子距离其他住宅不近,但若是闹出大动静的确也能引人注目。 只是……考虑到之前的两名被害者都是女子,其中一名对凶犯还是毫不设防。而一同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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