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 (第2/2页)
所说,并非还在意此人。” 眼见着顾任努力撇清关系,还能维持些许镇定。 言淡略过顾任,目光朝上,望向她侧后方伫立的侍女,“你就是棠画?” 棠画陡然间被唤,吓得一颤,好一会才站出来,“奴婢……奴婢正是棠画。” “你守岁那夜出门替顾姑娘买药?” “是。” “你去哪里买的药,又用了多长时间?” 棠画低垂着头,心中想着平日去萃和堂走路也只用两刻多,马车更快,估摸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到。 但是那日买药只是幌子,在外边至少逗留了一个多时辰。 这时间怎么都对不上,只能将买药的地方改一改。 她踟蹰半刻,“那日我去了较远些的留益堂,所以来回加取药,花费了一个多时辰。” “留益堂可有人能为你作证?” 棠画那日出门的急,伞具都未带,直接将马车交予顾责便离开了。 没有马车,再加上雪势不小,步行范围有限。 作为幌子的药当然也是在最近的萃和堂所买,又怎能找到留益堂的人为自己作证?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没有人证,难道是说谎?”言淡微微皱眉,面色不快地喝道:“欺骗捕快,延误了案情,可是要治罪的!” 棠画被这一通威吓,骇得连连改口,“奴婢记错了,奴婢是去的萃和堂,萃和堂有药童能为我作证。” “萃和堂……你说你花费了一个多时辰,只去了萃和堂?” 棠画无从辩解,下意识看向身侧端坐的顾任。 顾任心中也想不出解决的说辞,和侍女对视半晌,无法开口。 “够了。”言淡踱步走回自己的座位,缓缓坐下,拿起桌面上的纸笔。 纸张上墨迹已干,娟秀的字迹铺满空白,将案情与供述记录完整。 她阖上册子,看向顾家主,“我本不欲为难,只想问询一二……但你们顾家一再隐瞒,如若再无交代,只得请你们阖府上下去奉公门审问了。” “大人息怒,息怒。” 顾家主心道不妙,为了平息此事,连忙站起身大步走到顾任身边,“孽障,你到底有何隐瞒,还不快快道出。” “可是……” “难道你要害得阖府上下在年节之时被捉到奉公门中么?你的母亲、父亲还有两个弟弟,合在一起这么多人还比不上那个逆子?” 顾任连连摇头,激动之下咳嗽不止,泪水扑簌簌下落,“不是的……母亲……” 见她此状,顾家主有些不忍,但为了全家人,只得硬下心肠,“你若是还叫我母亲,便说实话。不要害我顾家满门,为那顾责陪葬。” 她顿了顿,缓和了语气,与顾任娓娓道来,“于公,那顾责可能犯下重案,你若包庇便是延误案情,使真相不能大白于天下,对被害者不公……于私,他曾害你小父,又伤你母亲,你与他多年的兄妹情分也该就此了断……于公于私你都不该偏帮那顾责,任儿,你一向聪慧,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第268章 进展.冤假错案 “母亲说得倒是好听。”顾任冷着脸,以帕拭泪,擦干所有痕迹。 她仿佛解开了某种束缚,那股柔弱的气质瞬间消弭,目光中的锋利直刺自己的母亲。 一向乖顺的女儿竟然如此回话,顾家主有些不敢置信,“什么?” 顾任站起身,两人身高相当,恰好与前方的顾家主平视,“不愧是将顾珠阁发展了如今规模的顾家家主,对待自己的女儿也能如此巧舌如簧。” 惊愕之下,顾家主被冲击得头脑混乱,只愣愣看着顾任一人发挥。 “于公于私?”顾任冷笑,手指远处坐于右侧首位的男子,“作为顾家家主,当初你听信一人之言,便不理会兄长的辩解,不等核实真相便将其逐出家门,便是不公。作为兄长之母,你对亲子冷言冷语,又放任不管,有失教养之职责……于公于私,你都对不起兄长。” 不等顾家主辩解,顾任快速踱步到言淡面前,“捕快大人,隐瞒兄长之事是我的过错,待会我一定将守岁夜间所发生之事如实相告,不过……” “不过?”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事希望捕快大人能帮忙裁决,绝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猜到顾任所言,应是与当初顾责被赶出顾家相关。 她还未答应,便听右侧一男子怒斥,“顾任!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看你就是心虚!” “事关我的清名,怎能让你如此轻慢。” “你本就出自花楼,之前不知每日要讨好多少女人,要什么清名?” “你……” 两人你来我往,吵得面红耳赤。 顾守和顾卫的父亲被当面痛骂,他们当然也不会作壁上观,也站起身试图加入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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