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第2/2页)
索,但还有一个疑点还未证实。 根据柳丝丝的供述,郑渠在案发后曾回家过一次,还带有一个蓝色包裹。 郑渠家早已被捕快搜查过,但找得是活生生的婴儿。 如果这婴儿已死,个头又小,塞在包裹里,很容易被搜查的人忽略。 说不准那包裹还在郑渠家中。 …… 即使猜到了那婴孩可能已亡故,但言淡也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式发现他。 厨房的柜子里有个瓦罐,罐子上一行文字。 【被郑渠用刀砍死的男婴】 被埋在围墙附近有个蓝布包裹,上方一行文字。 【被郑渠用刀砍死的男婴】 这孩子被郑渠肢解后,骨头埋于地下,肉被刮下做了酱。 看厨房的还未洗净的木勺子上,还有同色肉酱的痕迹。 “重新审问郑渠的夫人柳丝丝,那顿饭是不是郑渠做的,吃得又是什么?” 言淡咬牙切齿。 第32章 最后的结果.剖腹案 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却照不亮审讯室里的人间污秽。 郑丰、郑渠和柳丝丝,被分开审讯。 从询问变为审讯,那待遇便大为不同。 只不过一日那柳丝丝便先受不住了。 她承认郑渠虽未对其告知真相,但那日回来之时带的包裹有血,柳丝丝便有了猜测。 再加上她求子心切,乔神婆曾说过食用初生婴儿的肉,能聚气入腹,使自己得子…… 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那人在墙角埋东西。 也装作未怀疑,从不下厨的人却一反常态在厨房做饭。 有了柳丝丝的证言,另两人招不招也不重要了。 但言淡连同着几个捕快不约而同的坚持审问了下去,似乎只想亲耳听那畜生说出原因。 伏捕头看着这群新人莫名的做些‘无用功’,个个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他并未阻止,甚至主动替他们顶住了上边的询问。 郑渠被轮流审问,熬得双眼通红,终于崩溃。 他大吼着,“那赵二岩和白淑君有了首尾,咱们榆林县人尽皆知……那孩子不得父亲喜爱不过是个弃子,女人也是弃妇,活着有什么用?不如利用起来,做了药引,让我们郑家能传宗接代。” 那嚣张至极的模样,让现场捕快恨不得人人都打他几拳,使这畜生直接投胎。 郑丰听说儿子招供,终于开了口。 “我儿子可怜啊,为了孩子的事每日郁郁寡欢。” “只有这一个机会能救我儿子了。” “求求给我儿子留个后吧!让我替他受刑。” 他一边哭泣一边诉说,却句句不离儿子,句句不提死者。 就是这样一个‘慈父’面孔,联合自己的儿子,生生剖开了孙丽娘的腹部,害了一大一小两条性命。 最后郑渠郑丰被判斩立决,于次日午间在城门前示众。 而柳丝丝因隐瞒罪行作为从犯,被判两年。 乔神婆蛊惑他人犯罪,也被画了画像,全国通缉。 第二日,太阳高挂于正空,恰好午时。 此刻的城门口围满了人,除了路过,还有不少围观。 言淡一向讨厌这种血腥场面,但不知为何,今日却早早从客栈赶到现场,主动站到了观刑的队伍中。 她见到死者的家属站在最前方。 哭得最大声的是面露懊悔的男人。他应是赵二岩,失去了妻儿,外面那档子事也被捅到了明处,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此刻不知是在为死去的亲人哭,还是在为自己哭。 旁边是一位身穿白裙面色尴尬站得不远不近的女子,她似乎想安慰赵二岩,却被对方推开,只得拿了个帕子默默抽泣。 两人身边人皆和他们隔了些距离,面露鄙夷,不愿靠近。 前方正中是一对默默啜泣的老者,浑浊的眼睛已哭得红肿。 四周围绕着老人安慰的亲戚朋友,他们一边安慰失去女儿的老夫妇,一边暗自啐那不远处的奸夫淫妇…… 而老者的嗓子已经哭哑,哪怕心碎崩溃,也在行刑的前一刻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那高举的利刃。 直到两颗头滚落在地,沾满了灰尘。 他们才松了背脊,赤红着眼睛,仿佛灵魂被抽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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