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第2/2页)
“世子。”白惜时率先唤了男子一声,此刻不可避免想到席间之事,她想劝魏廷川,又不知如何开口,因为方才她亦切身实地体会到那种天意弄人之感,更明白到了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很苍白。 魏廷川:“你不用这副表情,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可与刘家撇清关系不将他们牵连进来应当算是件好事。” 闻言,白惜时看了眼左右,“世子可有自保之法?” 魏廷川:“暂时当是没有危险。” 眼看世子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然二人亦发现此刻已有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探头探脑望过来,只不过此地开阔四周又无甚遮挡,那些人一时不好当着白惜时的面跟过来窃听。 知他们最终是要禀报到滕烈处,而滕烈不会出卖自己,但风声鹤唳之时白惜时亦不想与滕烈太多为难,遂道了一句,“世子有什么话可能需要快些说,你我二人不便长时间逗留。那我便直接问了,世子可有什么需要我之处?” “没有,你记得顾全好自己便是。” 但说完这句话,魏廷川似还含着一句话似是不知该不该说出口,最后在白惜时的催促下,一时冲动还是问了出来,“你方才递茶,可是在阻止天子指婚解衍?” 天子定的婚期很紧,就在七日后,魏廷川知道如果今日不问个明白,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已为有妇之夫,也无法再问出口。 没想到他说的竟是此事,白惜时既已经向天子坦白,便不再像先前隐瞒的那样严实,想了想,一点头道:“是。” “为什么?”魏廷川紧紧盯着她。 白惜时顿了片刻,抬起眼,“应当就是世子猜到的那个答案。” 其实她很怕魏廷川会说教,就如同两年前一般告诉她这样不对,有违世俗常理,每次她跟自己说完这些白惜时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些影响,因为当爱慕不在,魏廷川眼下就像她的一个兄长,会操心,会管束她,但这些话明显她不爱听,也不可能改。 不过魏廷川这次问出的问题却出乎白惜时的意料,他问的是——“为什么是解衍?” 为什么? 理由很多,白惜时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的时候我再与世子慢慢说,怎么样?” 眼下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闻言,魏廷川没有再说话。 没有说话便当他是默认,然而当白惜时预备越过男子之际,世子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是因为……” 他停顿了片刻,绷紧牙关,最后问出一句,“长得像我吗?” 脚步骤然停下,白惜时回首,望向魏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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