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1/2页)
北原和枫一边思考着,一边看着舞台上的最后一幕。 也就是神父前来劝说众人离开,认为他们在瘟疫流行时期的宴会是不道德的,有罪的,是对生命的轻视和不尊重的那段情节。 这部歌剧很罕见的没有对原来诗剧的内容进行什么改编,最大改动也就是为原著里面的三首歌谱上了曲子,可以说是相当的原滋原味。 “莫非你认为,她在天堂的魂灵 从虔诚的祷告和沉重的叹息中 听到你唱着疯狂歌曲的嗓音, 看见你筵席上花天酒地的情景, 不会痛苦地哭泣? 跟我走吧!” 旅行家撑着下巴,看着原著里这一最为激烈的冲突:主席的抗拒和神父的劝说,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的对比,还有道德上的罪孽和自我意识伸展的矛盾…… 纵使脱离宗教的问题来看,这部剧里面反应的很多问题至今也值得人们进行更多的探讨。 “为何你来将我打扰? 我不能,也不应该跟着你走, 一切都促使我留在此地: 悲观失望,可怕的回忆, 对自己的不轨行为了解的清晰, 对人们尽数死去的空虚和惧意, (这空虚我在家中已然尝够)——” 主席沉痛地按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浮现痛苦而又愧疚的神情,然后很快又变成了一开始坚决的模样,反驳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低沉逐渐变得洪亮和高昂: “还有这狂欢时新鲜劲的鼓舞, 还有这使我快活的杯中物, 还有女伶的爱抚 哦,愿上帝将我饶恕…… 母亲的灵魂不能把我从这里召走, 我听到您的声音在把我召唤, 我承认您是在极力地挽救我…… 晚了,老人,祝您一路顺风! 可谁要是跟您走,他定遭诅咒!” 四周的坐在宴席上的人发出兴奋的鼓掌声,纷纷为他们拒绝了神父的主席喝彩和欢呼。而台下的人似乎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响起了稀稀疏疏的掌声。 北原和枫也随意地拍了两下手,笑眯眯主动开口道:“嚯,一场胜利?” “胜利者也并非绝对是对的,只是当时的需要而已。”费奥多尔认真地听着演员的台词,然后这么回答道,“在行为这么极端的情况下,其实后者的劝诫也不一定错。” “的确,真理总是互相矛盾的,人们只是在其中选择自己更需要的一个罢了。话说回来,我可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说。” 旅行家有些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难得赞同地点了点头:“戏剧和文学作品往往会通过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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