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第1/2页)
她在宗门大比时踹的那个男修士指着他,大声喊道:“就是她,你们快点抓住她,就是她冒充无羁阁神君的徒弟,也是她在宗门大比闹的事。” 赵时宁心中“咯噔”一下,都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你们将她绑了,押去见掌门,此人定然是魔界细作,方才与你在一起那小子呢?” 男人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干的血迹,阴恻恻地问她。 赵时宁抿着唇,冷冷地盯着围着她的人,表情淡漠:“我没有骗你们,我就是谢临濯的徒弟,你们不许碰我。” “真是笑话,炼气期的废物也配碰瓷剑尊的徒弟。” 废物, 又是废物。 真正修为高的人说她是废物,她能忍。 毕竟修仙界强者为尊。 但这群狗杂碎怎么配的。 赵时宁嘴角缓缓扯出一点僵硬的弧度:“我不是废物。” 周围的男修哄堂大笑。 “你这个小废物有趣真是有趣,我看你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如你陪我们哥几个睡上一觉,我们就不把你送到掌门那,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赵时宁闻言也跟着笑。 “好啊。” 她说话的瞬间,徒手夺过了身旁修士手中的长剑,不动感情毫不犹豫,将长剑狠狠贯穿进了男修的胸膛,“噗呲”一声,血溅了赵时宁一身。 她面无表情将拔出的剑,对准男修的喉咙,再度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剑意裹挟着寒霜,将赵时宁周围的修士震开了百尺之远。 赵时宁就站在这剑意的中心,茫然地望向站在云端的谢临濯,浑身都是血。 “师父。” 第6章 天生适合生养 她的成仙计划还没开始,怎么就要夭折了。 衣袂飘飘的仙人从天而降,手里还握着那把寒气逼人的本命剑,神情莫测地俯视着她。 赵时宁本就心虚,这下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不等谢临濯问罪,她“扑通”一声跪下,先一步求饶:“师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动手杀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临濯没有回应她,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泪水掺杂血迹在她脸上晕染开,属实狼狈,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方才赵时宁将那男修一剑穿心的模样。 谢临濯将全程都看在了眼中,他本想袖手旁观,给赵时宁一个教训。 但不过转念之间,寒霜剑已经不受控挥下。 他神情变得阴郁。 “滚回无羁阁跪一个时辰。” 赵时宁仰头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尊?您……没在骗我吧?” 谢临濯敛眸,脸色微沉,刚欲斥责她,却见赵时宁已经一溜烟跑了没影。 他没有急着回无羁阁,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赵时宁身后,在看到赵时宁在上山的路上第五次摔进雪中,到底没忍住将她拽了起来,带着她纵身飞回了山巅。 “师尊,你能不能教教我腾云驾雾的本领,实在不行御剑飞行也行呀。”赵时宁两眼放光,流露出毫不遮掩的羡慕。 “你的修为太低,要学会御剑飞行至少需要元婴境界,赵时宁,但凡你有吃苦的毅力也不至于到现在连御剑飞行都未学会。” 谢临濯说的话很直白,完全不留情面给她。 赵时宁闻言笑了笑,也没生气,像个狡黠的狐狸,跟着谢临濯一同走进了庭院里。 无羁阁的庭院空荡荡的,只有棵干枯的冬青树,连个最简单的石桌石凳都没有。 “师尊,那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赵时宁昨日才对他犯了浑,但此刻却是嬉皮笑脸的,好像两人间的嫌隙从未发生过。 谢临濯脚步顿住,回过身看她,“你要我如何帮你?” 两人停在了廊檐下,但无羁阁的风刮得急,雪沫子不停地被刮进廊檐里,随着气流胡乱地飞。 谢临濯衣不沾雪,连发丝都未乱,等待着她的回答。 赵时宁摸了摸鼻子,心里想是一回事,真的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她扭捏着将话说口:“师尊,你与我双修如何?”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说出口的语句随着狂风碎成了听不清的音节,但赵时宁知道谢临濯肯定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果不其然,周围的狂风一瞬间变得静止,连雪花也停滞在半空,庭院里由方才的喧嚣变成了彻底的死寂, “赵时宁,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平静得可怕。 赵时宁早已经吓破了胆,但谢临濯就这么盯着她,盯得她不得不又结结巴巴重复了一遍:“师尊,我……我想……和你双修。” 谢临濯终于流露出讥讽的神情,那双眼睛如同锋利的刀锋,割向了赵时宁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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