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第1/2页)
“那姑娘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 “好,你快去休息吧,谢谢你,春雪。” 柳云诗眼角尚且还挂着泪,却勉强扯唇对她笑了笑,春雪忍不住替她心疼,轻叹一声离开了。 房门关上,屋中重归寂静。 柳云诗像是骤然泄了气一般,瘫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手心怔愣出神。 十六年来,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别。 亲吻、热烈、喘//息、桎梏、汗湿、滚烫,一切好似有迹可循,又都混沌不堪。 床帐里就像一个大熔炉,将所有的一切熔化、搅浑,以至于她的记忆到现在都是混乱的。 那是不同于以往十六年任何时候的体验。 柳云诗只记得最后,自t己不知是累的,还是怕的,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隐隐的月色下,她摊开的掌心如今还有些发红。 柳云诗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回神,站起身来到落地镜前,缓缓将身上季辞的寝衣褪了下来。 雪白纤细的腰上,除了今日在顾府自己故意撞的外,还多了几道紫红色的掐痕。 视线上移,线条流畅的锁骨上,一道红痕带着轻微齿印,如梅花绽放在雪中。 那是季辞第一次失控时留下的。 柳云诗面颊一热,匆匆瞥开视线,用张礼之前给的药膏仔细敷了,又拿了套自己的寝衣将痕迹裹上。 想了想,将脱下来的那身宽大的玄色寝衣仔细叠好,放在了箱笼的最底下。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隐隐有了亮光,院外开始有扫洒之声。 柳云诗稍事洗漱一番,躺到床上望着帐顶,发起了呆。 她本可以藉着这次机会彻底搭上季辞,但他神志不明,根本不记得自己。 况且,倘若只是有了肌肤之亲,她便随时是个玩意儿。 他可以为了负责将她收入房中,但保不准假以时日,他不会将她当做一个玩物一般送给旁人。 她想要的,是季辞对她的动心,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安稳,顺便还可以借他的势力,去替她查出父母当初的死因。 - 天光拂晓,鸟鸣声渐起。 盈辉院中渐渐有了声响。 陈深正在外面打盹,忽听得房间中传来一声响动,他急忙站直身子,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后,匆匆进了屋。 房间里有种淡淡的暧昧气味,陈深走过去将窗子开了一条缝儿。 “公子,你醒了。” “嗯。” 季辞坐在床边,一手抵着膝盖,一手轻捏眉心,“什么时辰了。” 他的声音极其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宿醉了一宿,然而语气却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陈深命端着托盘的婢女进来,自己跟过去伺候他洗漱: “寅时三刻了。” “昨夜你倒是会自作主张。” 陈深低着头不敢吭声。 季辞将漱口水吐出,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她……半夜就离开了?” 陈深手一抖,“噗通”一声帕子掉进水里。 他干笑两声,重新将帕子捡起来拧干,递到季辞面前,道: “是,柳鸢姑娘半夜便走了。” “柳鸢?” 季辞睨他一眼,接过帕子,“跑得倒是干脆,现下人呢?” “柳鸢姑娘定了今日回老家的马车,天不亮已经离府了。” 柳鸢的姨母前段时间重病,她姨母无儿无女,丈夫也在几年前病逝,是以柳鸢的母亲孟氏前几日给府中告了假回老家照看妹妹。 这件事季辞是知道的。 想来柳鸢这次回去也是为了照看姨母,顺便接孟氏回来。 季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