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2/2页)
这人就穿着件t恤,正在出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房子暖气多热。 “……你在家做什么了?” “做了几个俯卧撑,有点热。” 谢松亭没多问,走进门。 他原本还想观摩席必思做俯卧撑,结果听到自己冬天咳嗽,这人就又进了厨房。 厨房都快成为席必思的战略阵地了。 他添置了炒锅砂锅平底锅雪平锅,还买了个烤箱,柴米油盐也满满当当,闲着没事儿就在厨房里实验瓶瓶罐罐,偶尔香得谢松亭剪视频都剪不下去。 满打满算,席必思来这六天了。 贝斯的伊丽莎白圈摘了下去,谢松亭叮嘱它好几次,它听话地不再舔那里的伤口,只是难免对自己消失的蛋蛋难过。 冬天,伤口愈合得慢,但已经没有绝育当天那么疼了。 它现在行动如常,还能蹦到沙发上,趴在谢松亭身边,蹭他的手肘。 谢松亭摸它,它很自然地蹭蹭谢松亭,用力不大。 贝斯性格温和,点到为止,不知道是不是被绝育影响,连对蹭蹭贴贴的需求都减少了。 不像席必思是缅因的时候,一天不舔他跟戒断一样,就坐在枕头上等他,见他来了来回翻滚,扑到他怀里压着他舔,早上又被舔醒。 面前瓷碗和玻璃茶几磕碰,谢松亭回神,看到一盅冰糖雪梨。 席必思递给他一把叉子,说:“尝尝味道?先吃梨。” 汤有点烫,谢松亭嘴唇碰到,叉起梨慢慢地啃。 做完冰糖雪梨的人靠住沙发背,闭着眼说:“总觉得有些话我要和你说一万遍才能进你脑子里。” 谢松亭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咔嚓咔嚓,不搭理他。 那条尾巴动了动,从谢松亭头发向里蹭。 谢松亭穿的家居服买得久了,衣领变松,露出大片肩颈和锁骨,在冬天里不断跑风,看起来很冷。 谢松亭后颈一痒,被尾巴裹了上来。 毛茸茸的,围脖似的。 尾巴在这里停下,安分地温暖他。 谢松亭垂眼看了看,抓住脖颈前的一段,说:“别缠这么紧,总让我觉得你想把我勒死。” “这尾巴不听我的,把我勒死也不可能把你勒死。” “我要喝汤,一会儿滴你尾巴上。” “滴就滴了,我洗。” 谢松亭说:“你这么委曲求全地讨好我,你不难受吗?我看着难受。” “我不是在讨好你,”席必思转头过来,“我说了,我是喜欢你,所以想对你好而已。” “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说话多难听。” 席必思:“从我这几天的观察来看,你只对我说话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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