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第1/2页)
秦浮玉眼眶湿润,忍着悲痛开口,“太后娘娘并未生病,何来的上天不满陛下的天罚之说?太后娘娘出自慕容家,与慕容简是一母同胞的姐弟,陛下并非她的亲子。她另有亲子,只不过才七岁罢了……” 三年前,先帝骤然驾崩,留下遗诏,立年长的元象帝继位。 当时,慕容简联合如今的太后当众质疑遗诏为假。是秦延联合百官,与慕容简对质,逼得慕容家低头。 自此,秦延成了元象帝的左膀右臂。 三年后,太后的亲子越来越大,慕容简自是蠢蠢欲动。 这半年来,慕容家野心毕现,明里暗里早想除掉元象帝身边最大的助力,在朝野素有威望的秦延。 借着天象,太后假意生病,慕容简买通太史令。以一句“社稷为重,可移于相”,逼迫元象帝下旨烧死秦延。 “陛下连夜召家父入宫,劝他辞官。”秦浮玉面上浮起苦笑,“可家父以月相孤身一人逼退二十万敌军为例,宁愿死,也不肯辞官。” 孟厌一边骂秦延傻,一边小声骂月浮玉。 “某人真是害人不浅啊。” “查案司孟厌,诋毁上司,扣一分。” 月浮玉如今在地府只手遮天,万万得罪不起。孟厌目光空洞,老实闭上嘴。 是夜,月明星稀。 半夜下了场急雨,姜杌睡到一半,听见开门声。 耳熟的脚步声中夹杂着一丝兴奋,一个女子缓缓朝他走来,“姜杌,我想要你。” 姜杌拉她上床,欺身上前,覆在她身上。骨节分明的手从腰肢往上一路摸索,直到停在脖颈间。 他微微用力,女子轻声喊痛。他俯身挨近,作势要舔舐她的耳垂。女子的双颊染上红晕,微微侧身,好细细感受接下来的欢悦。 只是在欢悦之前,掐她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她疼得难受,喘息着求饶,“姜杌,我痛。” “痛便对了。”阴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的脖颈被他掐着,手脚被他的力量压制,动弹不得,“数到三,给我滚出来。” “一。” “二。” “三”字刚启唇,身下的女子突然闭上眼睛。 房中忽地多出一个白衣女子,面容妖冶,笑声如银铃,“百年未见,我与你开玩笑罢了。” 姜杌赤脚下床,径直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五指关节使力,面无表情地将她整个拎起,重重往地上撞。 来回撞了几次,女子骨头散架,哀声求饶,“姜杌,我错了。” “再有下次,我拆了你的艳骨喂狗。” “好歹相识一场,你也真够狠心的。” “滚。” 女子化作一缕红雾飘走,姜杌回身推醒孟厌,“这床小,你回房睡。” 孟厌一睁眼,一脸色相的姜杌近在眼前。她裹紧被子,一脚踹过去,“死骗子,你怎会在我的房中?好啊,你定是想偷偷占我便宜。” 姜杌无语:“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是谁的房间。” 孟厌察觉不对,她的房中有屏风,这里却没有,“不对啊,我怎会来你的房中?”她明明记得睡前,安稳躺在床上。 “你夜里孤寂,想我了呗。” “滚。” 孟厌穿鞋走人,直到睡着仍在后怕,“难道是离魂之症?” 凡人之躯,果然毛病多。 彻底睡过去前,她盘算破了此案后,找月浮玉求求情,回地府继续做官。 一声鸡鸣,孟厌揉着眼睛开门,蹑手蹑脚摸到东厨,好不容易找到一碗粥。 回房时,崔子玉盯着她,面露为难之色,“孟厌,你的脖子……” 孟厌冲回房中,铜镜之内,女子的脖颈间莫名多了两个暗红手印。可想而知,那人掐她时,是如何的用力,“死骗子,不过离魂走错房间,竟这般狠心掐醒我。” 姜杌恰巧路过,被孟厌拦住索要诊金,“五两。” “你可真会敲竹杠。这印,最多明日便会淡。”姜杌懒得搭理她,背着手走过。想了想,又退后几步,漫不经心与她说道:“对了,昨夜若非我出手救你,你今日会出现在乱葬岗。” “你少骗我,我离魂症犯了而已,哪走得了那么远。” “你不走,多的是贪你身子的人帮你走。” 早间雨雾蒙蒙,冷风阵阵。 孟厌神色惊慌,找到月浮玉,“月大人,我不想做人了。” 月浮玉得知来龙去脉,拧眉答应,“等此案查清,本官传信问问大人。” 酆都大帝不知去了何处,等他回信,估摸着又要好几个月。孟厌看向月浮玉,“你不能做主吗?” “本官只是代管地府,此事需由大人决定。” “行吧……” 五人收拾妥当,随秦浮玉前去碧阳城外的碧山。 在山中小屋等了许久,等来九位乔装打扮的中年男子。一进门,见到面生的五人,其中一人道:“浮玉,此事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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