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第1/2页)
三人拿起纸一看,画中女子的手腕处,果然也有一似花非花的胎记。 而且,据聂都说,画中女子的面貌与诸蔷有八分相像。 “是谁干的!” 聂都忙不迭夺过那张纸,想从画中男子的相貌,找出是何人所为。 可惜,作画之人刻意模糊男子的相貌,反而将女子的相貌,画的惟妙惟肖。 三人对视一眼,猜测诸蔷应是被画中所绘之事逼死的。 她应是在死前,被某人胁迫或诓骗,失了清白。 这件事随着婚期迫近,压得她喘不过气,直到卢望丘五月十二送来的那封情信,让她彻底生了死意。可这人逼死了她,仍不愿放过她,还厚颜无耻将那日之事绘进春画中,任世人观赏。 孟厌宽慰了聂都几句,“对了,诸蔷四月二十前,可曾去过何处,见过何人?” 诸蔷是在四月二十后,整日在房中悲泣。那她出事,应该是在此日前的某一日。 “三月和四月,诸老爷吩咐我去留郡办事。那两月,小人并不在陈郡。”聂都五月初二回府。一回来,也发觉诸蔷神色间偶有恐惧之色。 他私下问过她的贴身丫鬟,丫鬟说她不清楚。只提到四月中的某一日,诸蔷把自己关在房中,哭了很久。 丫鬟进房问过诸蔷,她说无事。 听完聂都所说,孟厌分析道:“看来我们得查查诸蔷死前几个月,见过哪些人?” 诸蔷之死,想来和画中男子脱不了干系。 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平时出门也少,应很快能查出此人是谁。 崔子玉对作画颇有见解,“我去查作画之人。” 三人就此分开,孟厌带着温僖去诸家找诸蔷的贴身丫鬟,崔子玉去书斋找找作画之人的线索。 “你还挺聪明的。”温僖难得夸一次孟厌。 “不聪明也骗不到你啊。”孟厌笑着回他。 温僖入地府那日,她一眼相中了他,当夜便半哄半骗把他拐到手。 “你不准提这事!” 温僖此生最悔之事,便是被孟厌哄骗,成了她的跟班。如今三年过去,他还是一个小小跟班。而和他同年进入地府的游魂,最差已是判官。 唯独他,长的最俊,混的最差。 “就提就提。你整日在地府无所事事,全靠我的银子养,你哪里吃亏了?”这事要说亏,她才最亏。 两人争执间,诸家到了。 门口一左一右两守卫,任孟厌说破嘴皮,都不放行。 原想去后门翻墙,可今日后门有诸家小厮在,一见他们便上前盘问。 孟厌想施展法术,温僖在旁悠悠提醒,“十分哦~” 辛苦破案才十分,施展一回法术就要扣十分,实在得不偿失。 不能进去,那便只能守株待兔。 第12章 花事了(五) 日影斜,晚风吹,两人守在诸家门口。 等至黄昏,终于等到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出府,孟厌拉着温僖立马跟上。 那丫鬟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一回头惊声大喊:“你们是何人?” 孟厌一把拉过温僖,“不知姑娘是否认识诸家原先那位诸小姐的贴身丫鬟?我弟弟爱慕她,又不好意思说。” 丫鬟满面红云,低头应她,“姐姐,奴家便是诸小姐的贴身丫鬟。” 孟厌一掌拍到温僖胳膊上,“哈哈哈,真巧啊,弟弟。” 温僖嘴角一抽,片刻后笑着问道:“不知姑娘可愿与在下同游陈郡?” “我愿意!” 三人走到无人的河边,丫鬟捏着裙角,“奴家还不知公子姓名。” 温僖看孟厌,“你自己问。” 说罢,他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孟厌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声大骂,“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丫鬟蹙眉看着她,疑心他们是拐子,慌忙想走。 孟厌死死拽住她,“我们是京州的捕役,大理寺派我们来查诸蔷自杀一案。” 孟厌唯恐丫鬟不信她,还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你瞧,这是大理寺的令牌。” 令牌实则是孟婆令,上面全是鬼画符。 丫鬟接过令牌查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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