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一夜成癮(年少王爺x尾璃)(H)(Cr (第3/5页)
肉紧贴的响声,像是鞭子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摔在柔软雪肤上。 肉与革交击的声音,不尖锐,却极实在,闷得震心。 她轻吟一声,脊背微颤。 他凝望那红得刺眼的鞭痕,斜斜刻在她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艷色与苍白交错。 年少亲王自袖中收紧指节,心绪翻涌——她竟真的……不逃、不躲。 下身紧绷得很,像是某种本能,在被这种异样的美所唤醒。 她像在等。 等他一下一下地,学会怎么让人哭、让人求,让人疼到发颤,又甘心承欢。 而他,也在学。 待那玉背上红痕交错,她已带着哭意,喘息间娇音断续,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用身子告诉他——她还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他收了鞭,静默走近她身前,指腹缓缓抹去她颊上的泪珠,眉心微蹙。 「太疼了?」 声音低哑,竟带着一点点迟疑的……心疼。 尾璃却笑了,眼角还掛着泪。 「公子,哭泣是女子的武器。」她仰着首,声音甜柔,却又像在教人怎么不被骗,「你可不能一见眼泪就心软。」 湘阳王蹲下身,指尖自她的脸轻轻往下滑,最后停在她丰盈酥胸的弧线上,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渴望: 「这里,也能打?」 「自然是可以。」尾璃轻轻凑前,「但公子得当心……若不想让女子留下疤痕,便得注意力道。」 语罢,她微微仰身,让胸前线条更显弧度,那抹雪腻如瓷,几乎能折射烛光。 他扫了案上的雕花蜡烛一眼,声音低哑:「用蜡油烫……也可以?」 尾璃笑了,低声吐气:「公子不妨试试看,看璃儿是疼得哭……还是疼得更想要你。」 他站直身子,手执蜡烛,微微高举。 蜡油在烛火晃动中缓缓融化,第一滴落下时,一抹深红顿时散开在她的雪峰上,尾璃轻抽了口气,眉头轻蹙。 「这样的高度……不算烫。」她声音轻微,似是在指导,又似含着一点娇气的挑衅。 湘阳王低头看她一眼,眼底阴影晃动。 他不语,手腕却慢慢下沉,将蜡烛一寸寸地放低。 当那滴蜡油从更近处坠落,砸在她胸前柔嫩肌肤上时—— 她终于颤了一下,呼吸一乱,微微皱了眉。 「……这样,就疼了。」她声音带笑,却明显压着痛意。 他手一顿,视线紧锁那片被烫得泛红的肌肤,胸口似也一紧,只觉腹下燥热难忍。 「再低一点……就会烫出痕了。」她低语着,像在提醒,又像在引诱。 少年握着烛身,手指收紧,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欲望与未知的渴望。 「那你……想不想我留一点痕?」 尾璃轻笑出声,「公子可敢?」 他侧了侧首,紧盯着她已被红蜡点缀,微微起伏的双乳,手腕又往下移了些许。 蜡油自烛心滑下。 下一瞬,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雪肤之上烫出一抹嫣红,痛意从细嫩肌肤窜入骨中,逼得眼角渗出水光。 她吸了口气,忍着痛,轻声提醒:「有些太近了。」 他没回话,只垂眸望着那处红痕,指节微动。 下一滴也是同样的近,落在她的另一侧雪峰的嫩肉上。 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呼吸渐重:「公子……太近了。」 他并没反应,只是手腕微倾—— 落下的,不再是温吞的一滴,而是数滴连珠。 烫得快、烫得狠,尚未来得及冷却,便已连绵灼上她的肌肤。 尾璃猛地一颤,眉尖皱起,眼角逼出一滴泪来,却没哭出声。 「太近了……」她再次低喃,声音已有一丝不稳的急促。 年少亲王嗓音冰冷、低哑:「姑娘自己说的,不能看见眼泪就心软。」 语落,又是一倾,蜡油几乎是沿着她的胸线滑落,红痕交错之间,香汗微渗,皮肤因疼痛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尾璃终于低喘出声,声音又痛又媚,带着难掩的情动。 她不是不能挣。 她是妖,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这区区束缚与蜡火,根本困不住她,可是…… ——这个少年,好有趣。 她看过太多男人,却从没见过这种——羞涩与残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 她忍着疼,唇角微微上扬,眼尾含着泪珠,故作娇怜地看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可疼了呢。」 但他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自顾自地,一下一下,用红蜡将她挺翘的胸脯一寸寸装饰。 从左至右,极有耐心,蜡身时而高举,时而低握,像是在专注地画一幅活色生香的画。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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