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任务:分手 (第2/3页)
吃力地试图站起来,脚步定住,又迟疑地盯着他膝盖上的一片紫红,“我……”王飖知道他在想什么,简短道:“我自己能走。”他点点头,看着对方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挺直,平肩,缓慢地走到了床边,坐下,瞧着他。 王飖的表情和动作其实比平时幅度微小,可就是透着一股让付为筠觉得陌生的气质。付为筠想,像影子——正午当头时不见,几小时后便现了身,可若说如有实质,却又差得远,倒不如说是那水中月、镜中花。他没想过王飖还有这一面,不禁看入了神,直到被王飖攀着腰吻上嘴唇时,才头脑发懵地凭读音把对方的问话重复了一遍:“ni xiang jiaoshi haishi houru?”他碾着那句话翻译了一遍,明白过来——“你想传教士还是后入”,是句荤话了吧,大概——是个屁。 下一刻,现实扑面涌来,所有念头把他牢牢钉死在以身体为躯壳搭建的坐标点,他挣不开,也舍不得再挣开。我是谁、我在哪——我有过去、现在和将来。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要支配什么样的现在?你要……犯下什么样的罪过? 愿望沉重得像金条,直直往他头上砸了下来。他的目光与王飖相碰,他笑的样子甚至看上去有些狡黠,就像在说,我早知道这些,所以说了句咒语,把你叫回来。 付为筠在这一刻终于神魂归位,目光又暗了下去,拥着王飖一起躺到床上,阴茎重新缓慢地推入潮湿的穴,像星罗棋布的江河奔流入海,狂风掀起巨浪,沙石沉没旧渊,于是鸥燕振翅高飞,海幕通南天。 付为筠的目光专注,额头渗着密密的汗珠,身下攻城略地,来势凶猛。他伸手死死摁住王飖的脸,拇指毫不留情地破开嘴唇,撬开牙关,穿林越野。他感觉到王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得便愈发猛烈,直到身下的人瞳孔猛然缩紧了一瞬——他指尖正压着的牙齿开始剧烈地颤抖,裹紧他阴茎的穴肉紧紧地把他箍了起来。他勾起嘴角,极慢、极重地顶着最深处的点碾了上去,然后骤然把阴茎整根拔出,高高翘起的阴茎铃口涌出大股浊液,瞳孔溃败似的涣散开来。他抚摸着王飖的脸,身下一挺,一举贯穿那口穴。 王飖闭上眼闷哼了一声,一行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没一会,付为筠感觉到手指一阵黏湿,是王飖合不住下颌以后嘴角渗出的涎液。他拿四指扣着他的牙、拇指扣着下巴把他朝自己拎了过来。“飖哥。”他抚摸着他的脸,“我能在你脸上射吗?” 王飖被他扒着嘴也说不出声,高潮过后的疲惫使他略显狼狈地点了一下头。于是阴茎抽出,付为筠松开手,把人直直摔了回去。王飖被这一下摔得发晕,本来就没劲了,躺下以后更是一动也不再动,就这么看着付为筠自己套弄着身下胡乱来了几下,居高临下地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他射的时候王飖没有闭眼,只在每一股落下的时候眨一下眼睛,那些落在他睫毛上的精液便随着睫毛一动一动地,逐渐糊成一片,剩下的同嘴角津液融成一滩。 付为筠眼圈通红,就这么对他笑。 王飖抿起嘴唇,像是想往床单上蹭掉,付为筠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堪称哄诱,“都吃了好不好?” 王飖睁不开眼看他,半晌,缓慢地点头,又是抿又是舔地把那些唇周的精液都咽了,喉结吞吐着动。付为筠一边拿拇指在他脸上的轮廓边蹭,一边自己也问出那问题:“什么味的?” 王飖正拿餐巾纸擦脸,闻言抬手就把纸巾朝他丢了过去,“味你妈逼,你自己没吃过男人精液?” 付为筠没说话,过了许久才说:“我又不是同性恋。” 王飖表情一言难尽了几秒,缓缓咧开嘴,笑了。 付为筠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却笑得越来越厉害,出了声,后来干脆侧过身躺,笑得肚子疼。“付总,牛逼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住地点头,“你说得太对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同性恋、异性恋,只有交易的人、实验的人和爱人——”他抬起头笑问付为筠:“你是哪一种呢?” 付为筠皱起眉,“我——” 王飖的又一阵笑声打断了他,“对了,对了,是我脑子不好使了,付总你爱我嘛。”说完,他爬起来,纸巾擦掉最后一点精液,吻上付为筠的嘴唇,“你多爱我啊。”他一点点抚平那人眉头的阴鸷,“那就爱吧,”他低声说:“因为我也爱你。被谁睡都没有关系,为筠,别被那些事追赶着走进火堆——我们就这样一直爱下去吧。我们一起……开山跳河。” 付为筠被那话里的意味听得怔了几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好似要生出什么火眼金睛来,分别其中的真情假意似的。而王飖这次没有再躲,就这么任他打量着,瞳仁出奇得黑,就像是能说话似的。 付为筠于是扣着他的后脑回吻,没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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