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好时光_(75)连环套(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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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连环套(下) (第2/3页)

    更恼人的是那肚子,时不时便如江河翻涌,绞痛难忍,一日要跑好几趟净房,泻得他两腿发软,面色青黄。

    到了夜里,依旧不得安生,还如从前一般,睡梦中冷汗涔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浸透了中衣锦被。

    太医院的方子流水似的送来,名贵的药材也吃了不少,却总不见大好,只像那抽丝的春蚕,一点一点耗着他的精气神。

    谁知恰在此时,蕊仙忽然哭着说自己有了身孕。

    梁鹤铮立刻找来医者诊脉,也确是他常留宿那段时日。他一咬牙,便应了下来:既然如此,便由他来养着。

    赎身的钱照给,安胎的药照吃,还添了几名婆子伺候着。

    明王夫妇知悉后勃然大怒,让梁鹤铮赶紧把人撵出去,梁鹤铮却没有往昔那么听话,而是就这么偷偷在外头养着。

    就在他绞尽脑汁,一面应付王府的雷霆之怒,一面憧憬着未来可能的“一家团聚”时,那朵“解语花”却卷了钱财留书一封,与自己的表哥私奔了。

    “蒙爷错爱,厚赐良多。然奴蒲柳之姿,不堪攀附王府高门。与表哥青梅竹马,情深难舍,今已随他远遁江湖,自寻生路。万望爷勿念,亦勿寻。山高水长,后会无期。蕊仙拜别。”

    梁鹤铮气得七窍生烟。

    丑闻传得满城风雨,他却连人都追不回来。

    按理说,他一个堂堂世子,调动府中人手原是易如反掌,可这件事偏偏不能声张。

    蕊仙那点身份摆在那儿,说出去丢的是明王府的脸。

    他气归气,却像吞了个烂桃核,进退不得,咽也咽不下,吐又吐不出。

    更别说,这个蕊仙和她的表哥两人就像早有安排似的,趁夜雾微重、城门尚未闭紧,抄了条偏僻小路,带着人和钱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梁鹤铮布了好几道眼线,却连个衣角都没摸着。

    一朝绿帽罩顶,人财两空。

    京中世家圈子素来人精扎堆,嘴上不说,背后却不知传了多少段子,连太子见他都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满满的讥诮。

    梁鹤铮心中憋着一口气,憋到后来,竟开始连男女之事都觉得恶心。

    原本酒后登楼、花前月下的兴致全无,如今稍微沾点风月气息,便要作呕,好像命根子都给那夜里的香气搅得废了。

    有人打趣说他这叫“动情即伤”,是情场落败的隐疾;也有人讽他“伤在香边、败在脂粉”。

    明王夫妇气归气,虽未明言责怪,可到底是脸上无光。

    府中私底下寻了几位太医来调理——名义上是体虚,其实连小厮都知道是“那事儿出了点毛病”。太医们也是一筹莫展,针灸、汤剂、熏蒸,凡能试的法子都试了,可不过数月,病情不见起色,反倒加重。

    梁鹤铮性子急躁,又羞恼交加,脾气更是比从前火爆叁分,常常一言不合,便摔杯砸盏,弄得府里鸡飞狗跳。

    这些外人不知的内情,蕙宁与温钧野却了然于心。

    蕙宁素来温婉,柔声细语、笑不露齿,倒叫不少人误以为她是个好脾气得。可她心思极细,记仇也深。

    梁鹤铮几次叁番明里暗里用歹毒的手段刁难温钧野以及国公府,她怎能不回敬一二?

    香囊便是第一步。

    她亲手缝制,针脚细密,外看不过是寻常的女红心意。

    可里头藏着一味“罗斛香”,这味香出自南洋,极罕见,模样又与丁香极为相似。若不是识香之人,根本难以察觉。

    罗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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