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一(头交未遂阴囊插入) (第1/3页)
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很浅的被烟烫出的圆形伤口。 烫得不深,但还是留下了痕,忠难摸过她还未成疤的新伤,因果身上有无数人施暴的烙印,他莫非在这种地方也想着独有?新伤盖旧伤,亡羊补牢。 忠难抱起她被渔网袜绑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俯身吻这圆形的伤,血淋淋的手摸在她另一只大腿,留下一个板正的血手印。他实在是长太高了,得把她拽起来,下半身就这样从台面被拽上他的腹肌,脱了上衣,他腹下也攀着树枝一样的青筋。 几乎倒挂的姿势让血液全部汇聚向大脑,因果从濒死感中硬生生活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看向正舔她被烟头烫伤地方的忠难,被围裙带子绑着的手条件反射地去解开这玩闹一样的绑法,可他舔着舔着就舔到了阴唇,因果手眼一滞,他伸着舌头,舌钉是蛇眼,和他的双目一齐盯着她。 手不敢动。 “想说什么?” 语言在痛苦面前显得都微不足道。 她撇过了脸,想把语言和疼痛一起丢进垃圾桶。 “‘求求你’?” 因果转过眼珠。 “还是,‘杀了我’?” 他的身体慢慢降了下去,跪在地上,这样才得以平视,这样才看懂她的眼睛。 他的指掐在大腿,他埋在她双腿之间,他埋在她的肉之间,他埋在她的血与肉与骨之间。他看懂了,不过就是死,她死与他死都一样,没什么可懂的。 因果在他目光沉下去后立刻动手解着那结。不一样的,她要死她就不会去试图解开了。 他的唇贴在那一片铁锈味的肉里,仅仅是他触及,她就一直发抖,他把整个下半张脸都紧紧地埋进她那两瓣肉,亲吻的声音落在下面,因果的小穴就算被他的拳头捅得多大,阴唇还是这么小,张嘴就能全部咬住,舌头伸进那滴着血的穴道,整个逼就能被吃进嘴里。 她越紧张越挣扎夹得他脸就越紧,就好像要把他推回去,啊,每浸入她身体一分他就感知到了什么,原本陷在她大腿里的手忽地抽了出来去扒开她的穴,就像小时候为了确认她没有自杀那样扒着她家的大门不肯走,说我就想再看看你,那门缝被他越拉越大,因果拉着门把手哭着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他说我怎么看着你?一眼瞥向那正对大门的镜子,谁家镜子正对着大门?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目圆睁,眼下青紫,那遭人打、自磕头的印子遍布全身,他活像一只厉鬼,但他不去索那些人的命,他偏要踩死这只蚂蚁。 因为踩死蚂蚁太简单了。 她疼痛的嘶叫声就像谁听得到蚂蚁死时的叫声一样,一脚踩下去尸体都见不着,皮肤黏在他的鞋底,他还要四处问,因果呢?因果啊——因果啊! 他对小小的因果说,让我进来吧? 他的额头抵在她那张开的穴口。 让我进来吧?因果啊。 让我看看你,让我进来吧,因果,让我进来吧,让我进来吧,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因果啊,因果,让我进来,让我进来啊,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看你,我看你,让我看你,让我进来,我进来,我来,因,果。 我要进去。 小小的因果当时做了什么? 忠难感觉到一阵风从上面拂过,于是抬眼,尖刀朝他的脖子倾斜着刺下,他不慌不忙侧身,平静的眸子像是早有预料,但倾斜的小刀突发笔直向下,直直插进他的肩膀,但他一声不吭,刀都还没被血焐热就被他伸手拔了出来。 “不是说好了?我们再也不要让时间重来了。” 他起身,从那脆弱的手掌夺刀轻而易举,她掌心的绷带还渗着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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