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おいさんゴしょ】 (第21/32页)
都抖,只能咬着牙说没有。对面嘟嘟着嘴慢悠悠点了点头,像决定了什么似的,两指并拢叩了叩桌,一够一勾捻了盒烟,一弹一掐捏出一根。右手夹烟左手一甩火机,连带着焰苗摇曳和金属脆响又扣上。 翘着腿点着烟,光线昏暗真皮转椅,金边平镜还披外套,这个人看着和黑手党也没两样。但黑手党会让人跪下,狗只会挤眉弄眼,叽歪哎呀哎呀真的假的不得了呀小朋友竟然要戒烟呐这还是我家孩子嘛。 狗装模作样抽一口,狗姿态优美弹烟灰,狗歪着脑袋眼角看人拖着尾音懒洋洋的挑衅,“真要戒呀你,骗人的吧。而且呐,都点着了诶,这根。不抽的话,好浪费哦——。” 做了。然后借题发挥趁人之危,又收缴一大大把烟枪雾化器,不愧是。 八月五日 虽然每天说人家二百五,但活祖宗也不是个真弱智。因此叁省吾身才刚省没两遍,就被找来谈话了。当时是刚整理过冰箱还是重做垃圾分类,记不清了,但总之正站在厨房里,支棱着两手,满头大汗,衣服都黏在脊背上,头发都贴在脖子根。 差不多刚收拾完,活祖宗就手揣兜晃悠悠踱着步子颠颠过来,接着哗一下,没骨头似的,臂肘撑着反手托脸,倚着中岛边软趴趴一靠。随手眼罩掀一半,姿态表情气势动作,看着像流氓混混跑来砸场子找事。 所以边洗手擦水边陪着笑脸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啧了一声咂了下舌,他说一开口就玩这么大?不好吧。 坦白来讲一度准备把鸡巴人的鸡巴玩意切下来塞榨汁机里当着他面捣粉碎,但也就想想,嘴上还得老老实实问祖宗要冰棒还是吃雪糕。 略一忖度努了努嘴,狗说実はねー、今はさー、ちょっっっとだけ、フロートでも饮みテェなーーー、とゆう感じ。 实话实话也想过是不是把桌子掫了掀他脸上比较现实也好收场更容易做到,但也就想想,手上还得摸杯子找汽水顺便请示一下够不够凉要不要再冰一下。 “我说——,”咂巴两下歪过头,稍把杯子推远了点,对方顿了顿抬起眼问你想干嘛啊到底,“什么意思,嗯?骂杰了打歌姬了还是把谁的车砸了,我怎么搞不懂啊!!”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无非是狗人没过脑子,噗噜噜放完屁就忘。但当时不那么想。当时阴晴不定活地狱渡劫渡了两个月,看见对面挑眉角就倒抽气,垮下脸就打哆嗦,声量稍提高些立刻就哭出声。 所以挑眼憋嘴感叹责问组合一套下来当场就差点跪下了。道歉认错的像条件反射,没完没了的自省像扎破的气球似的从嘴里爆出来,之前这里没做好那里没做对,这边有问题那边要检讨,不好的都可以改需要的都可以提只要别走就行别不理我别抛下我别不要我别不要我别不要我。像音响鼓障磁条卡带八音盒焊接点断针一样,哀求了很多遍。 记得很清楚,因为他像是被吓到了。像目睹家里养的猫突然两脚直立戴上眼镜当场解析费米子系统的熵演化规律和奇偶自由度差异。 怔了好一会,对面“哦”了声。语调抑扬顿挫,尾音直逼人类肺活量极限。随即眼神也玩味脸色也愈发不正经,说不好是恍然大悟了还是坏从心头起贱向胆边生,反正这个人看起来欠嗖嗖的。 也就顾不上哭了,再蠢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就这个狗,就这个德行,如果正站在路边,那是个人见了都得忍不住踢一脚。所以抹了把脸,抽嗒两下问他又怎么了。 对方慢慢的点了点头,做作的拉开脚凳,装腔作势架起腿坐下,十指交叉倾身逼视。清了清嗓子,咬字清晰且重,“‘会改’,对吧?”垂眼顿了半秒,又抬起睫帘稍笑了笑。边盯着人边轻声哼哼,他说给不给小朋友机会,呢……要不要让你再试试看,呢…… 紧接着摆摆手,清澈爽朗的活像主流作品里了不起的阳角。咯咯笑着打哈哈,他说哎呀给你机会嘛,给你给你,我家小朋友想进步诶那不是超棒的嘛, “总之!先叫声好听的吧?” ……没听懂。因为基于对鸡巴人天长日久的深入理解,原本做的心理准备是接下来需要穿一些淫秽色情的服饰做一系列淫秽色情的动作进行大量淫秽色情的角色扮演。所以确实没反应过来,也确实没听懂。 “叫我。”伸出个指头,反手指自己,坐在对面的人眨巴眨巴,兴致高涨的又解释一遍,“叫好听一点。” ……刚听懂。意思就是类似宠物小精灵新登场出图鉴,先冒出来个黑色剪影,背景音大喊一声“我是谁”,然后卡面翻转两圈显示名称属性攻击技进化程度。因此现在的情况是,剪影是个祖宗,名讳也是活祖宗,但他的核心诉求显然不只是被直呼其名, 这个狗是想要你死。 正结结巴巴卡壳时,只见对面“え”ーー”了声,随即嘴也嘟嘟了眼也忽闪了不存在的耳朵也耷拉下来了,非常刻意,且造作。演得和真的似的,看着像快给狗失望坏了难过极了痛苦的都不得了了。 拿腔拿调到已经开始假装抹泪了,狗说刚才感觉好幸福的呢……明明!!还以为我嘴硬的像粑粑一样的倔驴妻子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要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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