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大发现》(五十) (第4/4页)
。因为这个时期是礼崩乐坏,即社会急具变化的时代,在主流社会精英层里还没一个固定文化理念的成形。这时正是一个自由“学术”与思想“开放”的时代,这一时代的前后都有着不同的文化特征,在前期是周天子“共王”天下的分封时代,即西周前期还没有走出神启的时代。在春秋之后的战国时期是一个逐步走进王权理念的时代。 西周后期至战国,这是一个理性蒙发与成长的时代。也正是中国哲学突破的时代,才能产生出理性的思想来。 《易传·大象》既不同于西周初期的“以德配天”的文化理念,也不同于战国后期王权专制思想的文化理念。《周易》与《易象》(“大象”)里均看不到这些东西。即不代表西周时期王配天命的思想,也没有战国时期王权主义上升的专制思想。 “观象进德,恐惧修省”偏重于主体性(“君子”)的道德政治素质建设,还不是王权(帝王)专制的构建。 从《易传·大象》来看,儒家的学说可以推溯到周公时代道德政治的萌芽(以德配天),而开创儒学之宗,则是西周后期的《周易》。 《周易》是先秦儒学的源泉,但在流出的却是个泥沙俱下的过程,并汇成了一股庞大的“易学”洪流。而这“易学”才成为中国后封建王权时代里的文化脊梁。 总之,《大象》文不是解释《周易》如何算卦的,《大象》是何内容不是明摆着的吗?若连《大象》文也看不懂,而说成是解释如何算卦的,可以说那些当今的学者是吃着纳税人的钱粮,而读着“八股文章”,却读坏了脑筋吧? 《大象》文里虽运用八种自然物象只是表面某一个“六联体”符号后并引出篇名,由篇名及篇内含义尔后阐发出儒家的道德政治文章,与春秋时期史巫行的那一套是根本不同的,这是思想家与巫师的区别。但也不否认《大象》作者受春秋取象思维的影响。《大象》文在通过八种自然现象点出篇名,尔后阐发政治观点,并不是完全超越《周易》里的政治思想,一些还是符合《周易》里的原篇之义理。总体思想上与《周易》里义理宗旨是一致的。如《周易·井》篇,文章里是用“井”比喻“君子”(统治者)养民、爱民的道理。而《大象传》言:“?上有?,井。君?以劳民劝相。”(有?在?上,水井。君?因此要懂得爱民、励民的道理。) 还如《周易·震》是讲述雷霆之势的社会大变革,或政治风云变幻,给社会带来的震荡与不安,如何在政治风云变幻中,学会生存法则,《震》文就是讲述这些道理。作者通过雷震来比喻政治风云,教育君子在政治风云了要恐惧修省,还要有正确的心态与防备心理。通过雷震声响百里来比喻政治威势如同霹雳那样使人恐惧,使君子领悟到政治形势的威力,并学会在政治风云里的生存方法。既不被雷霆之势所吓倒,也不要被雷霆之势所伤害。《震》文通过雷震的形象比喻,使君子能够领悟到政治风暴的威力,而学会恐惧修省的道理。正如《大象》对《震》文的诠释“君子以恐惧修省”,《大象传》作者是领悟了《周易·震》的哲学内涵,才有这样的高度概括。 《周易》是受诗性思维影响,《周易》一书绝大部分是运用形象的比喻来论说事理,这是一种思维方式,而非后来称的修辞学的手法。 而《大象》文与《周易》相比没有了形象的比喻,而是用类象直陈事理,在思维发展上是一个进步。直陈事理要比用比喻事理更使人明白,也更显逻辑性。《周易·井》篇文章全用比喻来象征君子之治上的养民、爱民道理。而《大象》文通过《井》篇文义概括出“君子以劳民劝相”,基本上没有脱离《井》篇里的宗旨。一个是“养民”的政治道理,一个是“劝勉人民勤劳”,都是政治上的道理。总的说《大象》文是《周易》义理上的深化与发展,都属于义理文章,与卜筮不沾边。也别以为那些当今知名易学教授所说的是有了《易传》才一点一滴的改变了《周易》的卜筮性质,变成了哲学。把一个巫婆变成一位哲学家可能吗? 《大象》文在《易传》里应占有重要的哲学地位,其理论最接近《周易》的政治哲学思想,可并没有被重视。而后封建时期重视的是《系辞传》。我们讲到《系辞传》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大象》文的哲学思想至到今天,已然不失其意义。但我们一定要抛弃掉那种画蛇添足的“取象”,而领会《大象》文的哲学思想,让“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大象》精神,永远成为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周易归来的周易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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