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乱性 微h  (第1/2页)
    我买了一个打火机送给他,他拿到手里很是惊讶,我们第一次外出的时候他在专柜看了好久很是爱不释手,看了价签儿,犹豫着又放了回去。    “什么时候买的?”    “和杨宁出去那次。”他抬头望着我,双眼灼灼。    “我给你钱。”    “我不要。”    “这是命令,心意我领了,你才几个津贴,太昂贵了,不能胡造。快收起来,让人看见影响不好。”他训斥我    我不乐意了,又委屈又气恼,就这么着急和我划清界限,和我算账算这么明白,    手里捧着那一堆钱,硬邦邦地说,“你是怕被别人说作为干部,战士送礼给你影响不好是吗?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该给干部送礼。”    “扯淡。”他俊美的眉眼皱起来。    我转身就走,“站住!”    他喝道。    “生气了?”他过来瞅着我的脸,我扭头,他随即看另一边。    “报告,没有。”    “还没有,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逗我不奏效。    “对我意见挺大啊?”    “我是为影响吗?”    我不说话,他无奈地挠头,他那我没办法的样子让我心痒难耐,就想箍住他亲,可是我不为所动。    最终,他妥协,“好好好,我拿回来还不行吗?”    钱递给她,他无可奈何地接过,我笑得像是狐狸,见我贼笑,他气到捏我的脸,我就喜欢看他对我心软。    “那回头,我也送你一样东西。”    “好啊,我要排长你的被子。”    “什么?”他啼笑皆非,莫名其妙。    “上面有你跑马的地图。”    “滚蛋。”我爽朗的跑开,他一个大脚也没真想踢到我。    跑马,掼蛋,撸管儿,部队里的男兵都爱跟被窝里打飞机,排长是不是熄了灯也跟被窝里打飞机呢?    某一天集合,他走得急没拿哨子,我去到他的寝室帮他拿,随即在他的床头看到了一个信封,出于好奇,拿来看,掉出了一张漂亮的单人照,那是位年轻貌美的姑娘,长发披肩,这封信是这位姑娘写给排长的,枕头下还有好几封,她是他的高中同学,信中无一不在诉说她对排长的思念和爱恋,希望拍张能够回应正视她的感情。    我的心掉也随之掉进了冰窟,万般苦涩。    之前老乡和我说,排长有天抱着被子去晒,上面有大片的地图,排长应该是看着她的照片,满脑子想着这位漂亮的高中女同学,跟被子里打飞机吧。    唉,我真是太傻了。    不久后的一天,我去大门哨执勤,一位年轻的女士站在岗哨接待室里,提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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