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枪被人抓个现着,还是自己的同学, 女同学 (第10/11页)
,不知道说了 句什么,轻拍了下赵寡妇的屁股,又狠狠地用手抓了一下。赵寡妇仿佛吃痛,轻 轻一皱眉头。头发一甩,转过头,对着村长说了一句话,村长马上提枪上马,狠 狠地插入……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内心气血翻腾。 野外媾和,打野炮,而且还是红杏出墙!我下身明显地勃起,我几乎按奈不 住就要当场十姑娘伺候。虎子拍了下我,我有些不满地看向虎子,虎子指了指学 校的墙边。离得太远,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那边也有个人正在做跟我们一样 的事。 「谁?」 「赵寡妇女儿。」 「娘的,真带劲,老妈偷人,女儿偷看。」 「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 「哦。」看够活春宫,虎子拉着我离开了。虎子年纪虽轻,却已经结婚。对 于他来说,只当是看了个笑料。我却被激起满腔的欲火,想要释放。 提着今天的猎物,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厨房而去。冲到水缸边上,狠狠地灌下 一口冰凉的井水,又一瓢冷水,从头浇下,却依然没有浇熄心中的欲火。赵寡妇 那丰满的奶子,肥硕的屁股,迷离的媚眼,无一不冲击着我这小处男那纯洁幼小 的心脏。想到最后,村长在赵寡妇那红润丰满的双唇下,满足的喷薄而出。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强烈地欲望,拉开拉链,想象着赵寡妇正轻轻地摇晃 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嘴里轻轻地唤着:「我要……」掏出已 经暴怒地小弟弟,套弄起来。 「啊……」一声惊恐的女高音从我耳边传来。完全沉迷于幻想中的我被这高 分贝的噪音一下子惊醒,刚用冷水怎么也浇不灭的欲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光溜溜陈莉正用一块毛巾捂在胸前,惊恐地看着我 那由暴怒转为萎缩状态的小弟弟,她的面前,是一个放满水的大木盆子。 「你,你怎么又在?」我的天,我怎么这么背?找个地方打手枪居然也会有 人? 「你……你……你……混蛋!」陈莉抬起手,猛地把水瓢砸向我的脑袋。我 头一偏,避过。 看着她那惊恐,羞愧,愤怒交加的表情,我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她那光溜溜的 身子,和因为她拿瓢砸我,毛巾滑落,已经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飞快地收拾好自 己的兄弟,拉上拉链,夺门而出。 在村里不停地晃悠着,天渐渐地黑下来了,我脑袋里却依然混乱得跟一堆乱 糟糟交织在一起的纱线一样。丢人哪。打手枪被人抓个现着,还是自己的同学, 女同学!想起自己刚的行动,和陈莉的表情,我就有一种自杀的冲动。完了,完 了,这里都是她的乡亲们,万一她说出去,我还有脸待这里见人么? 我像一个无头苍蝇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转。终于还是又 再一次转到陈莉家门口。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抬眼望去,各家各户里已 经点上了灯,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不停地涌入我的鼻子,肚子在这个时刻也不争气 地响起来。 算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大男人嘛,头断血流都不哼一声,还怕奸情败露的 时候?在大山里跑了一天,中午只啃了点干粮,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突 然之间冒起一股豪气,支撑着我推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等待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那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羞辱的话语。陈莉静静地 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加工好的兔子和野鸡。 陈莉的头发没像平时那样扎起来,而是散披着,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发质 真好。柔顺的头发仿佛绸缎一样顺滑。她的眼镜也摘下来了,刘海被小心地挽到 了耳朵上,鬓角几缕长发在灯光下轻轻摇曳。此刻的她怔怔地望着桌上的菜肴发 呆,仿佛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女人一般,坚挺的小鼻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吸 地,神情很是专注。 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坐在灯下等待加班晚归的爸爸,就是这样的表情。此 情此景,让我刚升起的万丈豪情顷刻被着温馨的气氛融化得一干二静。我仿佛做 错事躲避归家的孩子一样,失了分寸。「咳!这个,我回来了。」我轻咳一声, 望着回过头来的她,歉意地笑了笑。 「哦,那吃吧。」她面无表情,摆上碗筷后,吃起饭来。 在尴尬的气氛中吃完晚饭,按照惯例,我搬了条凳子放到院子里,看星星。 原本以为不会过来的她,在收拾完碗筷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她静静地坐着,全身披满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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